我慢慢讲给你听。”
“好好好!听听听!”我立马跑过去在书案前端正坐好,满怀期待得看着他。猫也不管了,只便放在墙角丢了块蒸饼让它自便。
“这剑是当年离乡赴唐之前我父亲所赠,本该是我加冠的礼物,但因为使团要出发才提前给了我,不过也只相差一年而已。父亲赠剑时说过,男子立身存世,要像这宝剑一般刚直端正,要具有光明磊落的君子之风,襟怀坦dàng的丈夫之范,我便一直以此勉励自己。”
我细细听来,他这教养深厚远非常人能及,是家风骨髓里相传的。因便想起我的父亲,他的风貌骨气倒是与仲满有几分相似。可见,贵族之贵不在于名位,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尚胸襟。
“你在听吗?想什么呢?”
“哦,在听的!”忽听他唤我,才发现自己入了神,便叹道:“只是想起了一个与你相像的人,他曾经教导过我多年。”我无意与他多说身世,便只模糊带过。
“是你家乡的老师吗?”
我未料他会继续问,心中不禁泛起很多往事,苦楚万端,说道:“嗯,是老师,只是我从未好好听过他的话。”
“我只是个学生,怎敢像你的老师?我说的这些只是父亲训教于我的话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