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再次出现却着实让我紧张起来:她换了身衣裙,就是方才我在厢房里验看的那身。
这衣裳是她的吗?她应该不知道我碰过了吧?却又为何会留在厢房?厢房常为客用,何以会摆放女主人的衣衫呢?是侍女放错了?还是她不小心将我带错了房间?或者……一大堆无从解释的问题向我袭来,我也才感觉到,方才经历的一切并不寻常。
“赵公子,这身衣袍可还舒适?”
正沉浸思索,楚娘子却首先走向了我,态度倒还是那般温和有礼,似乎也未察觉我动过她这件衣裙。
“这衣裳很好,劳烦了。”我藏好心事,起身回了一礼。
她轻轻一笑,未再多言,坐到了天阔身侧的席位上。
这场风波频生的聚会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,可就在我以为终于要结束此番忐忑之行的时候,天公又不作美,下起了倾盆大雨。我们等了一会儿,以为大雨会停,但直到宵禁鼓声传来,雨势才渐渐收了,想走也走不了了。
于是,留宿。还是换衣的那个安静小院,相对四间厢房住下了我们四个人,我就在原来的屋子。戌时过半,侍女送来洗漱的水,用完之后却毫无倦意,便借着屋内透出的烛光,走到门外廊庑间透气。
“就是这个姓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