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酒肆前你匆匆离去,我们话还未说完,故而今日托了你老师找你再叙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点点头这才明白,便弯腰将小满抱了回来,“官人你竟也认得赵老师啊!”
“嗯,是啊。”他也点头,复问:“你方才在那树底下做什么呢?怎么看上去有些发愁的样子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,就是困了,没发愁,春光大好,发什么愁啊!没有没有!”我一边抚猫,一边掩饰。
“赵助教这边请吧。”我说话的间隙,倒见那随从将老师邀走了,二人往值室的方向而去。
“嗳?他们去干嘛了?”我念叨了一声。
“赵助教自然有事要忙,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啊!”官人移步挡了我的视线,神情比方才轻快的许多,“呵呵,你还记得上次我问你玉羊的事吗?听赵助教说,你的字也叫玉羊?”
“是啊,这玉羊又并非什么珍宝,官人怎么如此好奇?今天也是为它来的吗?”
“虽非珍宝,却实在是很好奇,我以前见过一个相似的。”他直言道,“你介不介意将它取下给我细观?”
“嗯……”我先是犹豫,但看他一片真诚,又是老师的同窗,便也愿意,随即将玉羊取下送到他手里,“那你就看一下,不能拿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