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这般离奇的内情,倒令我不知该喜该忧了。作别真备后,我来到了天阔的宿舍,我觉得唯有问他。
“咩,你终于肯理我了。”
他给我开了门,一步三叹,情绪果真低落,却没有怪我一直不理他。我此刻也反省自己,到底不该“罪及无辜”。
“你就当我前段时间犯病了吧,现在病好了,给你赔罪来了。”
“唉……”他抬眼瞥了我一下,复又垂头长叹,“我不需要你的赔罪,我需要仲满的赔罪。你不知道那天他有多过分!我要气死了!”
我还没往那件事上问,他自己倒先提起来了,正合了我的心意,便道:“是给他庆祝生辰的事吧?我听真备说了几句。仲满并非不知礼数的人,他离席后又离府,定是有隐情的。”
天阔闻言沉默了一会儿,神情镇定了许多,只是再开口却有些神秘兮兮的,他道:“我最气的不是他半途离府,我只同你一个人讲,你可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“嗯嗯,好,你说你说。”我直是点头,心想自己来探问隐情,竟是不费一点精神,都让他自己主动吐露了。
“我姐姐喜欢仲满的事我也只和你一个人讲过。”他抿了抿嘴巴,郑重其事,“那天姐姐特意要给仲满庆祝生辰,其实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