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羊,你之前见过太子吗?”陛下一时气消,在几案前落座,又指身侧一张茵褥,命我也坐下。
“不曾见过啊。”我答道,“今日本是来向陛下问安的,却巧了。”
“呵呵,你既不认得太子又为何出言相助呢?”他笑问,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。
我只实言相告:“听见陛下发怒原也不敢进来,但阿翁觉得我能劝住陛下,我就进来了。本来嘛,陛下与太子是父子,血脉相连,有什么事说不开的?记得小时候我顽皮,差点把屋顶给点着了,父亲便拿着藤条漫山遍野地追我,可最后他还不是舍不得打?这其中道理都是一样的嘛!”我因勾起往事,不免多了句嘴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他忽然大笑,抬手点了点我,“也只有你敢将太子与这种事相提并论了!”
“嘿嘿嘿,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荒唐啊!”我有些不好意思,也跟着笑起来,不过陛下这般态度,倒是真宽了心。
过了片时,我也告退出去,阿翁早在门前闻知里头动静,见了我不免一阵夸奖,还道太子出门时也问了我是谁。总之,我算是一举成名了。
回到宣芳殿已近午时,五脏庙缺了供奉,便开始咕咕直叫。我只赶紧寻到霜黎,问她要好吃的,可她却捧来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