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何说起啊!”我十分为难,也有些感到好笑,“我与公然不过是昔日故友,他连我是女子都不知道,怎会喜欢我?你昨日也是亲眼所见,他不知道我的事。至于什么嫁给他,我想下辈子也是不可能的!”
她听来面色稍解,也松了一口气,却又疑惑起来:“那他怎么老是不跟我玩?我跟他说话他总是漫不经心的!难道他另有喜欢的人?你可知道?”
我这下倒有些明白了,这丫头怕是喜欢上了天阔,才如此顾虑重重的,竟却是与我的xing情相似了。
“以我对公然的了解,他不可能有喜欢的人,他只是还未开窍,不解风情。”我笑道。
“你这话却公平,我看也是,呆子一个。”她点头赞同,又是长舒了一口气,“他与我潭哥哥是一样年纪的,哥哥都纳妃了,不知他……唉,真烦人!”
她便在那里垂着脑袋自叹自恼,口中无所顾忌,而我到此刻才有意细细瞧她。昨夜霜黎形容她娇憨可爱,我看倒还生得一股通身的灵气。
眉若新月,眼如春杏,一点琼瑶鼻,一张樱桃口,个头不高,体态微丰,真像是那蟾宫玉兔变来的。如此妙人,情有所钟,天阔却还身在福中不知福,可叹啊可叹!
“县主,门外一自称楚天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