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仲满,可他们身兼学业,年下考试又多,不大可能常来,况且他们也没必要如此行迹鬼祟。终究想不到是谁,不过等他再来时便知。
果然,未有多久,第三天晌午那人又来了。因到底不知身份,不好贸然带入府中,只自己前往门外一见。乍见那人,青袍白面,仪表堂堂,长得倒有四五分眼熟。
“请教先生台甫。”我问道。
“你竟不认得我?”他忽然走近,两眼冒出极不寻常的惊喜之色,“玉羊,我是舅父郑镒啊!”
此言一出,顿时令我浑身僵住,可脑子里也迅速回忆起当年的场景,快三年了,我真的几乎忘干净了。
“哦,原来你是郑镒啊。”我冷冷地说道,也并不尊称舅父,“你倒还认得我独孤家的门啊!”
“当年姐姐姐夫在时我也常来,怎么不识?那时你还小呢!”他笑道,言语故作亲热之态,显得十分虚伪,“玉羊啊,我近日听说你被陛下收养宫中,十分受宠,又赐回了这座宅邸,便来看看你。”
“你是来看我,还是见我得宠,也想分一杯羹呢?”我毫不客气,瞪着他直言道,“当年我落魄无依,你是如何待我的?!今天竟还有脸面找上门来!!”
“这……这话怎么说呢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