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正经事啊?也告诉我听听?”
“这……”我虽也不怕将内情告诉她,但这一时倒很难讲清楚,可看着她万般好奇的模样,心头竟渐渐生出一条妙计,因笑问:“同心啊,想不想见楚公然,跟他一块出去玩?”
“想啊!我还从来没有跟他一块出去玩过呢!”她几乎要蹦起来,两眼放光似的看着我。
我点点头,心中很是得意,便道:“算一算两日后是国子监旬假,我帮你叫他出来,然后我们一起去玩,玩他一整天!”
同心兴奋地捂嘴,脚下连跺三下又猛地抱住我,脸上涨得通红却不是害羞,她道:“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饮多了酒,快要飞起来了!”
她高兴,我自然更添了信心。其实我这计策也很简单,不过是觉得自己单独去找仲满,恐他避而不见,我也不便周旋,则必以一个借口诱他出来才好,而这个借口便是天阔。
他自来是爱好游乐的,必定一呼就应,让他暂不提我,先去请仲满,也不会惹起怀疑,而一旦我与仲满见了面,多余的天阔便可jiāo给同心应付。如此四人同行,各行其事,实在是两全其美。
既是主意已定,一切行事便顺理成章。我让霜黎往对面楚府送了一封亲笔信,信中jiā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