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是月事,女孩家大了都要有的,如此才能成婚嫁人,生儿育女啊。”
我甚少害羞的,闻听此言如梦初醒,顿觉耳根发热,惭愧不已。只想是这般隐私的事情自己浑然无知,倒让仲满最先看见了,又难为他竟还懂得这些。
一时擦洗换衣,霜黎复又取来方才那几个像衣带的东西,说此物叫做“月事带”,系在身下使用。我拿来看时,见是一个长条软布,四角缝着细绳,一端开了小口,里面还存了些草木灰筛成的细粉。
“我想起来了,此物从前见过,是我母亲的。若她如今尚在人世,我也不会什么都不懂了。”我依稀想起从前旧事,愈发感慨,又兼身上不适,倒有些想哭。
“王妃虽然离世,但霜黎一定会照顾好县主的,就不要多想了,于你如今的身体无益。”
霜黎揽住我轻言安慰,着实如同长姐一般劝导,而我也非扭捏xing子,很快缓过劲来。未几,一切事毕,我仍旧躺回榻上盖好被子,疼痛有所减轻,只昏沉沉地想睡去,心里觉得仲满大约是走了。
也就才合眼一会儿,小满的叫声引我重又睁眼,却不见小满,竟直直就看到仲满坐在塌下。这便如何是好?念及方才的情景,我哪里还有脸见他,只赶紧用被子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