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好, 还给人升官啦!”
殿内略无他人, 父皇脸色也不错,我便不拘束, 只轻施一礼走上去在他侧边坐下。
父皇一笑, 屈指在我脑门敲了下,道:“进来时看见宇文融了?”
“原来他叫宇文融啊, 我只听内侍称其员外,便随意打听了下。从监察御史到这兵部员外郎,一个是正八品上,一个则是从六品上, 当真差了一大截呢!”我点着头说道, 一时兴起,伸开两臂悬空画了一个大圆,以示夸张之意。
“嗯, 你说得不错。”父皇投来赞许的目光,仍是含着笑意,复又指着几案上一卷书简说道:“这宇文融是能做事的。正月时他上书言事,提到了天下户口逃移之弊,并请加检括,其后短短十数日便拟定了这检括法。我准予试行以来,果有奇效。”
我认真听来,勾起思绪,心中也有些想法,便道:“户口田籍,事关赋税,亦为国本。早在武德二年,高祖皇帝便颁布了租庸调法,武德七年又颁布了均田制法,这两部法则对我朝户田之事有着详细的规范。如今历经百载,时移世易,恐怕也不适用了吧!”
父皇听罢倒未说话,一手扶着他唇上的胡须,笑容也淡去,目光深邃,似是盯着我又似是在凝想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