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 我等你。”他的面上亦有犹疑, 却也还十分体谅。
我心中愧疚又起, 仿佛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,又看了他几眼, 终是出了房门。
正堂里, 潭哥哥只身而来,也未安坐吃茶, 背手站立,面色也不甚开朗,倒似是心事重重的。
“玉羊,我突然过来, 没有不便吧?”
“没有, 潭哥哥是有什么要事吗?”我思索着接了话,行动有意与之隔开一点距离。
“是楚妃的事,上月你们在御花园……”他先是直言, 声音却越发虚了下去,片时才提起些精神,道:“因你不得出宫,我也不好去问你,今日偶然过府才知你回来了。”
他一番解释,却未提到底想问什么,不由我心下推敲,因而主动说起:“是我的猫伤了她,也不知她伤的如何,哥哥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“不不不,并非此意。”他急起来,眼中倒有歉疚之意,“她的伤无大碍,她同我说是自己不慎才惹了猫儿,与你无关。玉羊,那天皇后险些杀了那猫,是不是吓坏了?你倒没受伤吧?”
他虽不知此事内情,却依旧不怪我,他是楚妃的夫婿,按理怎么也该说我两句,可……他是真的心系于我。
“伤的是楚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