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只仰面白了她一眼,转进内殿安歇去了。
而后又有半月,关于和亲之事仍无定论,但议论却越来越多,便是出宫走在街上,也能听见坊间百姓以此为谈资。
“你说怪不怪?本也不在意,如今这样悬着,反令我记挂了!”
这日又值国子监旬假,我因怀揣心事便自去四方馆与仲满相会,因而说起,一时更添好奇。
“那位契丹王就下榻在四方馆,他请婚的事我早有耳闻。玉羊,我有些担心。”
只以为仲满也会好奇,不料他忽然有些紧张,眉间微蹙,却说起这没来由的话,也不知怎么想的。
我自然不解,想想只觉好笑,便道:“这是为何?你有什么好担心的,也不叫你去和亲!哈哈哈……”
他看着我微叹一声,再开口时却带着几分焦急:“玉羊,皇后娘娘会提起吉安县主,难道就不会想到你吗?适龄的宗室贵族之女,你自己难道不在其中?”
“这……”我这下怔住,竟是大没想到,思忖着心下发凉,又连忙安慰自己:“应该不会吧?和亲是邦国大事,我不学无术,放诞不拘,根本不适合!而况我的身份也不算很贵重啊,轮不上我的……”
仲满只是摇头,更添惆怅,却发出一阵无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