嗣除了太子便就是潭哥哥。他遥领着安西大都护,又兼领三蕃大使,父皇对他不可谓不看重,倘若他真的向父皇开口求娶,也未必不会成功。”
“那这便如何是好?”她忧虑不已,倒比我还显得纠结。
“我今日也说了狠话,只盼他真的就此断了念头。”
霜黎点头深以为是,却忽而又怒起来:“都是这楚妃背地里传风搧火!县主就凭她这样欺负?”
我却不恼,心下了然,与她细细解释:“楚妃初次找我说话时,是那般善意循循,既提醒我留意庆王,又提醒我不要辜负仲满,而她现在却反而挑起事端,向庆王提及往事,这就已经不是背后作怪了。虽不知她为何忽然如此,但她已是耐不住了。”
“怎么?这意思,我们不惊动,她倒先挑明了?”霜黎吃了一惊,“那我们还怎么降服她?”
“你怎么倒忘了?”我点下她的脑袋,笑道:“釜底抽薪啊。”
此后,我只让霜黎时时打听着些楚妃入宫的消息,我不能再坐以待毙,也必须开始主动了。
不过几日后,果然等来了她,而她被霜黎带到宣芳殿时,倒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玉羊:楚妃你water to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