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我那般深拜陈情,语态深重:
“陛下明鉴,臣与玉羊先有同窗之情,复添友爱之谊,及至知晓玉羊为女子,便早已情到深处,不可分离。臣自知才疏学浅,仍不自量,应试春闱,幸以末席及第,得见天颜,愿陛下成全赐婚,臣当效死,以报皇恩。”
与我说完后的寂静相比,殿中至尊之人终于有了反应,而也并不是想象中的暴风骤雨。
“晁衡,以你的身份,在日本国可能般配得上皇女?”
父皇唤了他的新名字,却是有承认之意的,但这个问题又似乎显得并不明确。
“臣的祖上是曾与皇室联姻,但就算有此祖荫,臣也无法高攀皇女。”仲满恭敬地答道。
“好。”父皇舒了口气,面上竟有些笑意,“那么,我大唐的郡王之女,朕的养女,比之你国皇女如何?”
“父皇!”我一下子明白过来,父皇并不是什么承认,更不是毫无意义的闲聊,而是在让仲满知难而退。
“朕在问晁衡,你不要多言!!”父皇忽然站起身,目光凛然,语气凌厉,也是他第一次对我自称“朕”。
“上邦郡王之女,陛下养女,自然更加贵重。”仲满略低着眼帘,依旧说得诚然。
“嗯,看来你很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