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几乎就是一个万全之法。
我从未想过这事情背后会有如此深意,只一味顾及自己的情感,原来,我才是最自私的人。
阿翁继续说道:“你说的那两个巧合,其实也并非巧合,而反是堂堂正正的理由。你这孩子深有才识,非一般女子能及,而又谦虚正直,心无杂念,这是非常难得的。要知道,女皇帝之事殷鉴不远,她也是个不让须眉的女人,但却很有野心。”
“阿翁,你别说了,玉羊都明白了。”我低下头,心中无限悲伤。阿翁今日是来做说客的,可道理讲得再好听,却只能让我陷入深深的两难。我好像还是无法妥协。
阿翁颔首,眼里投来一派体恤之意。不多时,他起身要走,我便让霜黎代为相送,却听他忽然转身道了一句:
“你安心养病,陛下已经将仲满放了。”
我愣住了,竟未及追问详情,待回过神时,霜黎都已经送完人回来了。她只是笑我,方才的那些含悲带恨的话都是白说了。
此后又有数日,春意渐浓,阳气回升,我的病也几乎痊愈了。说是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其实也不过是因为心事疏通了。只是,各人xing命之忧虽解,却到底还留着一丝悬疑。无奈,禁足未解,无从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