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是坐帐。我和晁衡一右一左相对坐于榻上,侍女又撤出大半,只余下刚才唱歌的两个。
继而倒是霜黎走进来,手中端着一盘香喷喷的肉饭,说此为“同牢盘”,让两个女孩各喂我们吃了三口。不吃便罢了,肉饭下肚更是引得饥肠辘辘,却又不能乱动失态,只得眼巴巴望着霜黎又将肉饭端走了。
未几,两个侍女各从几案上取了一个小银盏,倒满酒分别递给我和晁衡,言明同饮此杯,合卺礼成。我与他随即饮尽,不在话下。
时近初更,我以为就此也该结束了,女孩儿们又拿出几缕彩绳,并服侍着我们脱了鞋袜,将我和他的脚掌合在了一起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我实在好奇,忍不住开了口。
她们含笑不语,其中一个蹲下身子用那彩绳系住了我们的脚趾,口中才念道:“系本从心系,心真系亦真。巧将心上系,付以系心人。”
“郎君,新fu,今晚的礼成了,奴婢们服侍二位更衣!”看那彩绳已系好,站在后头的女孩儿言道。
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连忙向她们摆手,说道:“你们都去歇息吧,余下的我们自己来就好!”
她们低头相看一笑,未有多言,齐齐施了礼便转身离开了百子帐。现在,只有我们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