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恨你……”
果然,一语未了,我便被他一把扶持起来拥在怀中,还听他不停唤我:
“玉羊别怕,是不是做噩梦了?玉羊,醒一醒。”
我自然不能这么轻易地“醒来”,必要趁势“兴风作浪”,便皱眉咬唇,做出痛苦的表情,在他怀中扭动,不时再道:
“好疼,疼死了……啊!”
“哪里痛?!玉羊!玉羊!”他急了,一边唤一边轻拍我的脸。
我还嫌没耍弄够,只憋着笑继续装作噩梦缠身的样子,又索xing抓住他的衣襟,来回攀扯。
“玉羊,玉羊,你不要吓我!玉羊,快醒一醒!”他的语气更添焦急,又似乎完全慌了,竟用力拨开我扯住衣襟的手,将我放回枕上,“玉羊不怕,我去让人请医官!”
眼见是要闹大了,少不得赶紧睁眼一把拽住他,却又在看到他惊慌的神情时,胆怯了一回,不敢实言相告,只仍装糊涂道:“嗳?你怎么在这里啊?我刚做了个很可怕的梦,要掉下悬崖去,只有个树根可以抓住,不想却是你的手臂。”
他盯着我,面上yin晴不明,却总算是放松下来。半晌,就在我以为此事已经遮掩过去之时,却忽听他道:
“你继续睡吧,我去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