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廊下,边纳凉边吃。心情随着凉风更添畅意, 却渐渐无心吃饭了,只抱着小满抚弄逗引,玩乐取笑。晁衡见状也是无奈,便索xing端着碗给我喂饭, 他叫一声, 我就抬一次头,张一下嘴。
“你这样子,我好想叫你阿娘, 满郎,你做我阿娘吧!哈哈哈……”我看他不厌其烦,倒还越喂越开心似的,不免有意打趣两句,继而口中还含着饭便呼道:“阿娘,阿娘!”
他自是哭笑不得,却一时放下了碗勺,朝我挪近了些,才道:“好好吃饭,不要说话,当心呛着!”
我捂嘴忍笑,勉强点点头,才慢慢将口中饭食咀嚼尽了。稍待饭毕,也放小满去吃饭,我两个仍坐在廊下。天边绽开一片晚霞,如凤吐流苏,艳丽而绚烂。
另有几日,晁衡说起修行坊新居如今空着不免辜负,想让真备、真成他们住过去,我是极力赞成的。
想来,晁衡这一批赴唐的使臣们早已在开元九年衔命归国,四方馆里除了他们几个留学生,便就是医官与傔从,不免冷清。而四方馆虽在皇城,却到底只是客馆,更不如新居安静舒适。
如此主意一定,晁衡次日便去安排了一番,及至晚间归家,却还带回两个人来。其中一个并不稀奇,正是他的傔从羽栗吉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