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,兴宁坊虽则不算远,但事急心急,我便回府牵了马,疾驰而去。
不多时抵达王府门首,仍按规矩报上姓名来历,可这家吏却不甚容情,言道庆王岂见区区民女,将我赶至阶下。这情形却是我没料到的,不免气恼,但并不愿轻易放弃,便就在这台阶旁坐着守候。我想,潭哥哥或进或出,总要经此正门,肯定可以等到他。
一时又一时,也见这门前有些人来往,却都是些不相干的。眼看已是午后,我等得饥肠辘辘,口干舌燥,人也变得昏沉沉的,心中一时有些气馁。
“唉,早知道就说个谎了,我要是‘修成县主’,看他们还敢拦我!”我托着腮自言自语,满是无奈抱怨,“可我的令牌早被收走了,想也骗不了人,唉,好惨……”
“玉羊?!”
我还没抱怨完,忽闻头顶骤然一呼,抬眼看时,竟正是潭哥哥。也没见他是刚回来还是要出门,倒也顾不得了,只有兴奋。
“潭哥哥,我来求你件事,我等你……”许是起得猛了,我感到一阵眩晕,眼前忽明忽暗。
“怎么了?!”他立马将我扶住,“我带你进去!”
我并非十分支持不住,便点点头由他扶持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