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大事。于是,再有什么心, 一时都免了。
阿翁说,父皇为天阔和同心正式赐了婚,旨意已传至两府。
我先是大喜,可转而才觉奇怪, 忙道:“父皇上次也未表明态度, 这是从何想起来的啊?”
阿翁笑笑,解释道:“你两次向陛下提起,陛下岂会不留印象?二月春闱, 楚天阔榜上有名,陛下见了吏部呈送的名单自然想起。陛下说,此子虽有出身,却不自傲,两试春闱,有些才学,可以配得上吉安县主。”
“那倒真是天遂人愿,皆大欢喜了!”我与晁衡相视而笑,想这消息倒是一扫连月yin霾,“这么长时间了,总算有件喜事。”
“是啊!”阿翁舒了口气,深以为是,“陛下之意,一是可借此事给皇家添喜,二来么,也算安慰于你。那日你劝陛下不成,陛下怕你这孩子过于介怀,与他生分了。”
我不提废后之事,不料阿翁却说到这上头来,竟不曾想,赐婚还有这一层含义。
“玉羊承蒙父皇恩养,不敢稍忘。请阿翁回宫转达父皇,要他保重圣体,不必牵挂。”我笑着,平淡言道。
阿翁亦笑而颔首,此后并无别话,未几便离开了。然而,晁衡体察我的心思,却觉得我话中藏着些为难。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