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照那日情景也更觉合理,便思索着道:“她怎样做怎样想你又如何得知?”
她这时突然抬头望向我,面上闪过一丝苦笑,道:“那还是你提醒了我。你还记不记得‘移花接木’的那场宴会?”
“这是……何意?!”我心中登时一紧,虽记得那次宴会,可却完全不解她的问,颇是茫然。
“那盆花木是我怂恿皇后送给武婕妤的,目的就是制造她二人的矛盾,让陛下厌恶皇后。宴会散场之后,我自然要去探听消息,可谁知半路竟看见了你和你的侍女。你们在为皇后抱不平,而你无意间失了口,说了一句‘皇后除了名位比她高,诸事皆不及她,她未必想做皇后不成?’。就是这句啊,提醒了我武氏有觊觎之心,我便赌了一次,主动结jiāo于她,谁知,一拍即合。”
“所以,你和武氏一直在互相利用?!”我震惊的程度不亚于那日得知大祸降临,又从心底生出一阵恐惧,脊背发凉。
“是。”她毫不犹豫地说道,“自那之后,我与她里应外合,互为取利。她是宠妃,又颇有手段,倒真让我省了不少心思。可是,我终究道行太浅,一朝事发,被她抛出替罪。”
我想她这话,道理通,也不通,便直接问她:“我并不知你与她的勾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