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能够逃脱。”
“你自作聪明!”她说到这里我已完全明白了,心中极是愤慨,“‘以势jiāo者,势倾则绝;以利jiāo者,利穷则散’,你也是诗礼名门出身的女儿,这样简单的道理竟不懂得?!”
“道理再浅,真到那般境地也就看不清了。”她丝毫不为所动,面孔还着意抬高了些,“她因知晓了我与你的事情,又深知你在陛下心中的地位,便对我有了戒备,及至事发那日,她就趁势发难。”
她停了停,似是思索,又似调息,片时才继续道:“她想当皇后,本就对别的宠妃甚是提防,刘美人贤良淑慎,素为陛下敬重,她便早将其视作一大威胁,而我这里,她又怕我为自救将她供出。于是,两重缘故jiāo叠,就有了那日大殿上的情景。她想一箭双雕,永绝后患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你一定是要说,我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,何不就说出来,定能自救,也避免刘美人母子受屈,对吗?”
她打断了我,也确实说中了我所想。
“为何?”我注视着她,心中暗猜还能有什么关键。
“她买通了俨儿的ru母,若我多说一个字,她便要ru母du死俨儿!而就算我供出了她,也未必能撼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