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也只在人心罢了。玉羊,别闹,旁人的事我不管,但我们成婚已逾一载,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?”
我其实也没有闹,不过xing子着急了些,被他这样一说才暗暗生愧,低头道:“我,有些乱了。”
“是累了吧?”他自然不会真的怪我,又笑出来,屈指在我额上轻轻一敲,拥我入怀,“那些事都过去了,日后必会诸事顺遂。”
是啊,尘埃落定,我竟不用去计较的,还是他看得通透些。
……
既受了楚云深之托,我次日便去了庆王府一趟,只是潭哥哥虽在,却称病不见。我也能理解,此番事体对他打击不小,应是尚未缓过劲来,倒不好勉强,而又恐他太过沉沦,忧愁难纾,终究选择留书一封,尽述详情。
信中jiāo代凡有三事,一来就是此案中隐藏的祸首武氏;二则便是楚云深的歉意;第三,也是最关紧的一件,便是提醒王府赶紧更换李俨的ru母,倒不要让这心术不正的人自以为侥幸。
如此,也算了了最后一桩大事,安了心,轻松返家。
“夫人!太好了,太好了!方才赵助教遣庶仆传话过来,说钟先生谋职之事终于有着落了!”
才叫家奴将马儿牵到后院去,人还在门槛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