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借口,满足霜黎所想,而她果真惊喜不已,连声道谢,转就跑没了影。
去至正堂时,钟灏笔直站着,纹丝不动,见我进来才上前一步,却是要下跪,被我赶紧拦住。
“广白兄如今真正有了功名,不能跪我。”我笑道,请他入座,又恐他再推诿,便索xing拉了张茵褥放在他身前,“坐下再说。”
“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他揖手,面色含愧,虽是坐下了,但仍是端正严谨,“钟某能有今日,都是校书与夫人,还有赵助教不辞辛劳,鼎力相助,钟某不敢自傲。”
“倒先别言谢,你还没说究竟任了何职呢!”不论为他还是为霜黎,我都更关心他的前程。
“我疏忽了。”他不好意思起来,略低了头,才道:“是越州府录事,从九品上。”
“竟未留京?”我又惊又奇,心下一沉,“赵老师怎么说的?”
“赵助……”
钟灏正要向我解释,却忽闻门外“啪嗒”一阵声响。起身去看,廊下并无人影,只是地上散落着大小笥箧,里面存装的东西也掉出来,是一些衣料用物。我瞬间明白,方才定是霜黎。
“无事,广白兄请继续说吧。”我暂掩实情,只叫下人将东西收拾了。心想,先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