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安排,是好意办了坏事。”我握起她的双手,诚心道歉,亦为安抚,“钟灏不察你对他的情意,忽然听我说了,你又走进来,他必然窘迫难堪,未必就是不愿意。”
她闻言皱眉,再度红了眼眶,“夫人能体察霜黎心意是霜黎的福气,只是……算了。”她好像还有许多话,但哽咽难言,灰心不已,终究缄默。
我看在眼里岂不心疼?一时思绪万千。想她还比我年长两岁,若非钟灏这事,我还没意识到她也早到了婚配的年龄,险些要误了她的青春!可眼下情形,他们一个固辞退避,一个悲观泄气,教我也难再去调和了。
这难题被我抛给了晁衡。他一下职到家,我便将事情都与他讲了,他先有些吃惊,其后只是发笑,倒无难色。
“你有办法?”我抱臂看他,心里却不太相信。
他还是笑,神态愈发从容,却道:“这是极简单的事情,你曾做过,怎么都忘了?”
“何意?你有话直说嘛!”我自是奇怪,也见不得他卖关子。
他轻舒了口气,将身挪近了些,才道:“当日我不愿见你,也是推脱回避,你是如何做的?”
“我就缠着你呗……”他忽提旧事,倒更令我不解,“霜黎和钟灏与你我太不同了,难道叫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