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才是最妙的。
“明白了!”一时茅塞顿开,具体如何安排也想好了,但反思他说来的这几句话,不觉心生趣意,便笑道:“看你如此道理清明,是不是还觉得很对不起我,觉得自己像个傻瓜?”
他皱了眉,目光端量似的,又有几分正经,虽非不悦,却一直不接这话。我忖度着他是不好意思,则正合了我的打算,便还想再多取笑他几句。
“你过来!”正要开口,他忽然手臂一伸将我揽了过去,还紧紧锁住不让我动,“凡有一个不留神,你就开始调皮!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?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?难道还要将我手脚捆起来不成?”我心知他是玩笑,满不在意,将头昂得高高的。
他抿嘴一笑,似有深意,却忽然推着我的身子平躺在席上,自己也俯身下来。房门开着,天也未黑,这人疯了吗?
“这个办法如何?”他越发得意,鼻息打在我脸上,yǎngyǎng的。
“你……”我急了,又逃不开,脸上也臊得慌,想他真变得无赖起来,“我不愿,你也白费精神!”
他捧正我的脸,目光幽深,仿似一切都由他掌握,并不在意我的态度,道:“你不仅调皮,还爱说谎!”
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