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自理,便是宽裕的时候,也实在用不了这么多人。”
他亦笑开,宽解不少,却执我手缓道:“道理自然是这个道理,只是我不愿苦了你,内院照应的婢女多留几个,其他我不管,由你。”
我自无不妥,领了他一片体贴之心。
次日,我想着召集婢仆,就此详细安排定了,却谁料刚一出门,先见吉麻吕夫fu双双来至廊下。他们带来了两鍱大木箱,我一眼认出,是去岁我赠予茜娘的贺礼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我指着木箱问他们。
他二人相视一眼,茜娘上前行礼道:“这是夫人去岁赏赐的衣饰,华丽贵重,茜娘区区民女,不敢穿用。日前听夫君提到近来府上家计为难,便想原物献还,请夫人不嫌收下,好贴补家用的。”
“是啊!夫人待我夫fu二人恩重如山,阿吉本又是公子从家乡带来的傔从,就算是家奴为主人出一份力,也是应该的!”
我还未作定夺,吉麻吕又急急补上一句。他们无比庄重,情真意切,竟似不给我留半分推辞的余地。
我心里不愿接受,想了想终究还是有个好借口的,便道:“这心意我明白,只是你们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,倒不要亏待了他们,眼下还不到山穷水尽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