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分在两个包囊,牵马驮着而去。货品一多,总不能都抱着叫卖,来往看了些地方,终究在平康坊与东市相接的横街寻到一处空地,解了包袱铺在地上,将衣饰都排开供人挑选。
如此设摊卖货,实乃平生首次,我是又兴奋又新奇,以至生出无限热情,一时高声引客,一时又索xing去主动拉客,忙得是口干舌燥也不要休息。只短短一个上午,便卖出了大半,所赚八十贯有余,去买两匹上等骑乘马也是够的。
午间人流渐少,又因只剩了几件衣裳,两副白玉镯子,不愁下午卖不出去,便索xing席地而坐,歇上片刻,买了些吃食。心情大好,胃口自然更好,怀中又捧着许多钱,真是称心满足,笑得合不拢嘴。
蓦地,只觉眼前一暗,一片影子投下,抬眼瞧时,才见原是一个穿着体面壮年男人站在摊前,想是过路客人,看中了我的东西。
“客官好!”我自然高兴,赶紧站起来接待,笑道:“今日生意好,只剩了这几样,但品质都属上乘,价钱也好说的!”
他拿起一只玉镯,细细把玩了一阵,一面以手抚须,似乎有些疑问,缓缓才道:“果真是好玩意儿,想来寻遍东西两市也未必有这奇珍,竟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