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,但……他啊, 是被亲姐姐伤得太深了。”
我岂不知是这道理,顺着忖度倒忽然有了条妙计,道:“这生辰还是可以庆祝的,不过,别在我家,去你家如何?”
“姐姐想在哪里就在哪里,但你不是怕公然为难吗?怎么又……”同心双手捧脸撑在案上,眉头打成了个结。
我抬手轻拍了下她的脑袋,笑道:“几个月了,难道真的断绝来往不成?我想还是不能由着他,如此总走不出来,当真无益。”
“那姐姐想如何做?”
同心愈发睁圆了眼睛,万分期待,而我这一时也将详细安排都谋定了,便搬开几案凑近了些许,与她一一细嘱。
“好!到了那日,姐姐只管来,我必定都布置好!”
她击掌笃定应下,喜色洋溢,我亦更添憧憬,仿似已见到天阔恢复笑颜,大家都回到了最初的情状。
同心那处安排定了却还不够,晁衡也是有任务的。待我与他一说,他有些吃惊,应下这差事时亦显得将信将疑。不过,此事须得有他出现才是点睛之笔,便也由不得他。
展眼便是九月十八,按照计划,我独自去了楚府,天阔此刻上职并不在家,只有同心领着侍女在正堂布置宴席。她见我来了,心内了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