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,复又将身挪近了些,“他们并非长辈,你睡着,我不忍叫你。况且,猪名麻吕已住下了,你想见便能见。”
我闻言先有一怔,稳了稳心气才道:“那么,良和子也住下了?我倒没有给她准备住处,恐怠慢了。”这客气话是要说的,可我内心只赌晁衡不会留她。
“没有,她不便留宿,已让吉麻吕送她回四方馆了。”他坦然一句,倒是答得快,我暗里也算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我成婚之事想来不为所知,你说了吗?可是吓着他们了?”我继续试探,心中不尽意,终是不快。
“嗯,自然得告知,昨日迎接使团时便与叔父说了,只是……”他原本说得顺畅,却忽然缄口,神色重归先前那般凝滞。
“只是果然让他们很吃惊对不对?”我笑着接话,也是给他台阶下。我非常明白,他的“只是”之后,绝非我这意思,而该是想提良和子,却又觉难以解释。便一时罢了,何苦bi他。
不多时,茜娘送了饭食进屋,于此事上各自再无多言。
次日晨起,晁衡如常上职,而他刚一离开,同心的侍女便到了庭前,说是昨日不巧,今日备宴请我过府赔罪。我欣然应下,只是更想拉她与我出去游逛,便换了身圆领袍服,随这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