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的。”
“你如何处理?”他丝毫不信,又将手指着外头,道:“方才宴上不见你们夫妻同席便觉奇怪,可见,是他委屈了你!”
眼见父皇是怪罪之意,连口气也加重了,我只有更着急:“他没有!此事是他家乡父母做主,他如何知道?不过是一时难两全罢了!”
“你为他开脱,可他自己已经来向我请罪了!”
我还没从急切的情绪里拔开,父皇紧接着的这句却让我一下子梗住,脑子里极乱。
“所以,是他自己来告诉父皇的?”半晌,我只想到一句多余的话。
父皇沉沉地应了一声,目色威严,道:“他的父母不知儿子已婚尚算情有可原,但使团到长安已近两月,他若待你一心,早该向我说明,如今再言,便是存了两意,不可饶恕!”
我真是有些发懵了,听到“不可饶恕”这四个字才猛地惊醒,攀住父皇手臂追问:“那他人呢?父皇把他怎么了?!”
“有罪之人自然下了大理寺狱,而欺君之罪自然当诛。”
父皇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命人扫去尘埃一般,可于我听来,每个字都是一把穿心而过的利箭。
“他才没有二心!生出别念的人是我!”我盯着父皇的眼睛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