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,真是令人倍感温馨。
“猪名麻吕。”
正沉浸这一片欢乐中,晁衡倒忽然回来了。他站在几步之外,也不过来,言语也是冷冷的,似是哪里惹了不痛快。
“怎么了?我在给你弟弟取小名呢!”我向他招了招手,想着引他一笑,高兴起来也就罢了。
“对啊,哥哥以后就叫我四郎吧,我觉得好听!”猪名麻吕跟着笑道,也向晁衡挥了挥手。
晁衡仍是不悦,眉头紧皱,更添愠色,却是猛跨大步而来将我一把拉起,转对他弟弟道:“你虽不是留学生,但出使的机会实在难得,怎可日日玩乐荒废?从明日起,我不在时,你就去书房研习,等我回来,便要检查你的功课。”
猪名麻吕一时发懵,又看了我几眼,终是不敢反驳,低头应了声“是”,然后起身告退,失落而去。
“你究竟怎么了?莫名其妙回来就发火,都把弟弟吓着了。”我无法理解,也着实有些气恼。
他轻舒了口气,神情有所缓和,眼神却刻意避开了我:“他是我弟弟,但仍比你年长三岁,你这样……不妥。”
“虽年长些,但我们是夫妻,我的辈分自该随你,他自然就是我弟弟啊!又有哪里不妥?”我越发弄不懂,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