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那佩玉一把握紧,笃定地点头:“小心些,有事大声叫我!”
无论是寻人还是天时,都容不得半分迟疑,我们即刻分向而去,仍是一步一呼。约莫十几步开外,我似乎听见了些许回声,但不真切,更像是风叶摩挲之声,而再进前几步,则见是一处山坡,坡道极陡,且不平,杂有草木山石,阻碍视线,望不清坡底。
“这里!在……这里啊!”
正想着倘若在这里失了足,肯定爬不上来,便突然惊闻一句呼救,声音虽虚弱,却辨得出,就是真成。
我一时又兴奋又着急,顾不得旁的,只对下头喊道:“真成,你怎样?!良和子同你在一起吗?”
话音落下许久,却再不闻任何回应,我知道事情不好了,这二人一定伤的不轻。
“真成!真成!你们等我下来,坚持一下啊!”我说着便要滑下这坡子,可刚刚探出一只脚,又猛被拽了上去——是晁衡来了,我虽未及喊他,叫真成的声音却也不小。
“我让你有事叫我,怎么不听!”他还喘着气便恼了,满头汗水,亦急得不轻,“匆忙下去,还要再伤一人吗?!”
“好好好,是我忘了,但你说怎么办?”我也无心争辩,心里火急火燎一般,“这早晚城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