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与晁衡一道静静看着,不敢打扰他们。
良和子轻抚着真成的脸颊,无声饮泣,又凑近他耳畔说了些什么,呢喃细语,温存尽意,旁人听不清。
我与晁衡不觉对望,彼此神情都渐渐轻松起来。经历了这一场生死,也许良和子能够看清自己的真心了。
过了许久,我们仍坐回火堆前,第三次添柴时,良和子转过了身。她注视着我们,气色好了些,但脸上泪珠尚还滚着。
“你知道小时候我为何总喜欢去你家吗?”她抱膝坐好,却问起了晁衡。
晁衡不曾多思,从容道:“两家相近,父兄同朝,故多往来。”
一语未了,良和子便忽然笑了:“那如何不见我的姐妹们常去?仲麻吕,你真的是除了读书勤学,不沾人间烟火的。”
晁衡回以淡笑,一时无话,可我细思起来,记起猪名麻吕曾说过的一句,便道:“可是因为阿倍夫人很喜欢你?”
良和子一惊,缓缓低了眼帘,哑笑道:“你竟知道。”
我也是胡乱猜测的,还怕她生气,可不料却说中了。晁衡也皱眉看我,目光甚是稀奇。
“你莫怪我乱打听,是猪名麻吕说的。他说你庶出失母,阿倍夫人对你格外怜爱,因此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