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心中一惊。玉羊啊,时气寒冷,熬夜伤神,再也不要这样了!”
他一开口便说个没完,且越发双眉紧蹙,忧心忡忡,好像真有什么大事似的。我盯着他抿嘴忍笑,心道:我如何伤神还不是为了你?
“好了,出了趟远门还变唠叨了!我来问你,人家公然是因为同心怀孕的喜讯而提前赶回,你又凑什么热闹?”我打趣道。
他一笑,抬手轻抚我脸:“我早便这样想好的,你信不信?”
“不信!”我撇过脸,故意道。
“那……”他拖长音调,要吊人胃口似的,才道:“那我说实话吧,我跟着公然赶回,是因为有事急着问你。”
我将信将疑,只想着他惯会捉弄人,此次或又是个‘陷阱’,便未转脸,保持原样默不作声。
他倒也沉默了片时,却又忽然笑着硬是拨正了我的脸,道:“这真是实话!从前阿吉远胜于我也就罢了,现在连公然也将我比下去了,我怎么不急?自然要问你啊!”
这无头无脑的倒说得我一愣,可才想问他是何意思,便一瞬间反应过来——果真,又是被他“算计”了。我气得要打他,一抬手却被他制住,拥入怀抱。
“不闹了,我真的就是太想你了,这一个多月简直比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