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大约jiāo代了些好生看顾之类的话,便看向我们,示意着离开。我与晁衡自无可多言,颔首遵命。
原本四下平常,我们也才转过身,可忽觉脚腕一凉,被什么东西攀住了似的,便往下看,却竟是从一侧牢房的铁栏杆里伸出了一只手!我登时吓得大叫,虽有晁衡在身侧,也早已是惊魂难定,瘫软下去。
晁衡行在我的另一边,因视线阻碍先也不察,只待我大叫起来才猛地发觉,下一瞬便怒而踩去,反一踢,很快将我解脱出来。
“玉羊!别怕,好了,没事了,别怕!”
我不是胆小之人,但这一下着实太过恐怖,而又百般不防,便是晁衡将我揽在怀中不停拍抚,也一时回不过神来。我抱紧了他,只觉手脚冰凉,心跳飞速,想哭又哭不出来。
“此贼谁耶!”
阿翁眼见如此情景,更是勃然,呵斥着命人将牢房打开,左右押了那人出来。不过也是个犯人,蓬头垢面,满身血痕,却还未及发落他,这人忽然猛一阵磕头,口中连连央告:
“玉羊!玉羊啊!我是舅父啊,快救救我,救救我啊!!”
所以这声音——他是郑镒?!
“丫头,这是?你可认得他?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阿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