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精神不佳,便终是请了医官来看。少时诊毕,倒也不过就是受惊引起,于腹中胎儿并无影响,只需按着安胎宁神的方子调理几顿便了。
晁衡这才稍稍定心,自去安排了一番仍回房陪伴玉羊。玉羊趁隙小睡了片时,睁眼见晁衡坐在身旁,心中一动,将身躺到了他怀里。
“可舒服些了?”晁衡抚过玉羊的额头,除了满心疼惜,还觉深深自责,“还想睡就继续睡,我抱着你,别害怕。”
玉羊抿唇一笑,又往晁衡胸口蹭了蹭:“那一下早就没事了,我不害怕这个,害怕的是……等下是不是要吃yào啊?很苦的。”
“快十九岁的人了,还怕吃yào啊?”晁衡自然懂得玉羊的心思,但良yào苦口利于病,他只有柔声劝哄着,“我让茜娘准备你喜欢的果脯糕点,那些是酸甜的,吃了yào就拿来,好不好?”
玉羊看自己逃不过,勉强点了点头,心想自己虽是快十九岁了,但总共也没吃过几次yào,那味道光闻着就难以下咽。
不多时小婢将汤yào送进屋子,晁衡原是要一勺勺喂的,可玉羊觉得长痛不如短痛,屏住气端着碗一口气喝了,脸上的表情因这苦味刺激而扭曲得变形。
晁衡看着又好笑又心疼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