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着晁衡的劝,靠在枕上闭目养神。少时医官进来给玉羊诊脉,果言是生产之兆,快则今夜,迟则明朝。晁衡不免要去安排一番,而同心送来的稳婆、ru母们这便要派上用场了。
及至天幕降下,玉羊腹痛的次数明显增多,也疼得多了。她一开始还忍得住,只暗里咬牙,可这生产裂骨之痛岂是寻常疼痛,忍了这一二时辰,早就是大汗淋漓,放声哭喊。
晁衡看着干着急,也是出了满身满头的汗,不知怎么安抚玉羊,只好从身后抱持住她,徒然道:“好了好了,马上就好了!”
“满郎,我好疼啊!快疼死了……我快没力气了……”
“疼……太疼了,啊……”
玉羊的挣扎哭喊就像匕首似的一下下刺在晁衡心头,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玉羊尚在孕中时,他也设想过生产时的情形,自己要如何做,说什么可以缓解玉羊的痛苦……可事到如今他才明白,那一切不过是纸上谈兵。
又过了漫长的一个时辰,玉羊似乎疼得麻木了,又是筋疲力尽,呼声渐渐小了下来,可这不是什么好征兆,她昏迷了过去。
“玉羊!玉羊!玉羊你别吓我!”晁衡顿生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,他将人平放枕上,不断拍着她的脸颊想叫醒她,而偶一眼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