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不得辨认先吓了一跳。
“是我是我,别怕!”晁衡连忙解释。
玉羊定了定神,与他无话可说,像是没听见一般面无表情地从晁衡身侧绕了出去。
“白天的事是我不察,请你原谅!”有愧之人自然不会轻易放弃,他追上去拦在玉羊面前,说罢还拱手行了大礼。
“我是粗人,看不懂你这礼,让开吧。”玉羊十分冷淡,心里只觉这人是惺惺作态,虚情假意。
晁衡也料到玉羊会如此揶揄,甘愿受着,又见她并未再绕道离去,心中略松了口气:“玉羊,我虽一时没有深究,但那人已受了伤,若再由着你踢打,加重伤情,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?我担心的是你!”
“担心”二字跳入玉羊耳中,她心中恍惚一动。这春寒天气不比严冬,春冰结得不深,一丝温暖便能令其消融。玉羊心软了。
“你的心里还有我吗?”玉羊暗指昨日那事,虽知晁衡不可能会懂,但止不住冲动,而今天的这顿脾气,不过多半也是因为昨日。
其实这问话和前些时候问晁衡有无心爱之人的话一样,都有些暧昧之意,在两个同窗之间,两个男子之间多少显得奇怪。然而,晁衡并未像那次一样吃惊发懵,却是忽然笑开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