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好像在询问杀人是否偿命一般。
落到太监耳中,那股发自内心的惧怕再也抑制不住,毒酒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。他就如此跪在地上,不知所措看着那双平静的眼眸。
仿佛要受死的是自己。
而身后的禁军身躯无不猛然一震,或嘴巴微张,或眼眶湿润,或拽紧拳头,或心堵难以呼吸。
太平本是将军定,不许将军见太平。
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
但事实却不见得,王公贵族杀人牢狱之灾都可免,又何谈的杀人偿命?这太平谁都知道是李武曲定的,但他不能见太平。
这个操蛋的世道!滋养恶类,迫害忠良。
它太脏了,容不下将军。
“酒撒了,孩子用剑吧。”
李长生微微呼出一口气,提醒道:“我尚且有一口气,便不会认命。你若拼得我一条命,我无怨无悔。你也是为了你自己,你杀不得我便无法交差。”
说着,他拿起了身旁的断刀,横在身前。连拿刀的力气都要费劲,哪来的一点力气。
可到了这般田地,仍然不失风骨。
太监起身持剑,身后的禁军开始骚动,已经有人不自觉的踏出了一步。哪怕禁军统领不断的呵斥,也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