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。
“哼，就凭他也能扳倒高天明？便是楼景辉都未必有这个能耐吧。”
有人持着象牙折扇，冷哼道。
“傅老板，若不是他，高天明怎么会无缘无故调离江南呢？要知道，想要动高天明，至少也得是楼书记那个层次吧。”旁边戴着碧玉扳指的中年富商笑道。
“李总，你都说了，得楼书记那个层次才行，但你看这小子，他像是能使动楼书记的吗？”首先开口的，手持象牙折扇的傅老板反驳道。
“这....”李总也卡壳了。
陈凡虽然威震江北，但和江南一把手楼书记差距太远了。就如同太阳和星星的距离一样，到了楼景辉那个层次，执掌江南，为封疆大吏，放眼华夏都算重量级存在。不要说什么陈家、宁家、乔家之类，他楼景辉在那里，就是一个不倒的大家族。
“要我说，适逢其会而已。高天明自身有问题，被上面人盯上了，正好沈家也出事。上面人借机发难。他陈凡只是个借口罢了。”
傅老板摇着象牙折扇，一副诸葛孔明的样子。
周围人都点头赞许。
这个解释是最能说得通的。否则说一个少年就能扳倒高天明那等实权人物，谁都不信。
此时陈凡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