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我,尤其是我在给人打针时,他们觉得我特别火热!”
“呃,是这样啊,医生姐姐真是好手法,这是我打过最疼的针了。敢问就您这技术,你读书的时候,你们老师是怎么让你毕业的?”
常欢疼得龇牙咧嘴,看着那一层层红彤彤的血液抽出,还是不忘调侃两句,尽显纨绔少爷本色。
女医生盯了他一眼,冷笑一声道:“那是因为我特别好学啊,有不懂的就向老师请教,让他亲自检测我的学习成果。所以他在检测了我三次成果后,终于让我毕业了!”
“哦,是吗?那我们还真是臭味相投,我也是这么死缠烂打才进了我们学校的,呵呵呵!”
常欢抽了抽脸皮,总算看到那半管儿血抽完了,然后女医生猛地一拔针头,常欢便止不住抖了一下身子。
他敢保证,这丫的绝对是全国打针最狠的一个医生,没有第二个了。
吱!
忽然,就在这时,那大门再次打开,一个五十上下,戴着老花镜的老医生款款走了进来,面带和蔼的微笑。
他的身后,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,同样是个医生,只是一双眼眸却布满邪魅,不时在女医生的身上逡巡着。
女医生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