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牢饭,我也要让他在看守所里好好受受苦,掉掉他朱爷的面子!”
“好!”
秦丽淡淡点了点头,然后转首看向朱钩肃穆地敬了个礼道:“朱先生,您好,刚刚这位齐先生告您蓄意伤人,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“蓄意伤人?”
眉头一挑,朱钩却是不屑地撇撇嘴,邪笑道:“警官同志,您可不要信口雌黄啊。告我蓄意伤人,有什么证据吗?再怎么说,我也是东江有头有脸的人物,上市公司的老总。今天来这里,是跟长漫教育集团阮总谈生意的,我们合同都签了,哪有工夫去蓄意伤人呢?再说了,我这一大把年纪了,腿脚又不灵便。就算想伤,也是别人伤我,我可伤不了人啊,呵呵呵!”
心下一滞,秦丽的脸色不由微微沉了沉,冷笑道:“朱总,您的大名我早就听过,如雷贯耳。您想要伤人,动动嘴就行了,用得着自己亲自上吗?”
“哦?那警官是要告我指使手下,故意伤人了?”
“不错!”
“有证据吗?”
“呃,这……”心中一抖,秦丽一下子语塞了,不时看向那个齐胜。
齐胜见此,当即大吼道:“我就是证据,刚刚打我的就是他那几个手下,您看我这脸上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