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店里的人,有没有可能是外人潜入进去的,你查过了吗?什么都没查过你就告我杀人,我还告你诽谤呢!”
常欢像个上海老阿姨一样,滔滔不绝地反唇相讥。
王正洲听了,却是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自己反而满脑袋冷汗,不停地留下,他也在不住地擦着脑袋,心下更是对常欢一阵大骂。
丫丫了个呸的,饭店的人流量这么大,人员又复杂,怎么可能一个一个查呢?
这小子就是在钻他们警力薄弱的空子,知道他们办不到这点,才抛出这么个问题,给自己洗清嫌疑,真是太狡诈了。
在观察室看着这一切的各队队长,也是无奈摇摇头,一脸失望的样子:“这个王正洲以前办事挺干练的啊,怎么这会儿这么糊涂呢?抛出来的证据,被人家一下就反驳回来了。按理来说,这个时候抛出的线索,都是用来恫吓犯罪分子,击溃他们心里防线的。但我怎么看常欢的防线没被击溃,这王正洲反而自己跟热锅上的跳蚤一样,比人家还紧张呢?看那汗出的。究竟谁审谁,谁是警察啊?”
“是啊,我们对这位曾经的王副队实在太失望了,差评!”其余众人听了,也是止不住点头。
警察在审讯室能被犯罪嫌疑人逼得火急火燎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