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跪地拜了下去，一阵阵磕头如捣蒜般，哀呼嚎叫起来。
同样没有理他，常欢面若冰霜，冷漠得很，只是那只手在陈海的腿上微微停了停，看了空中的陈海一眼道：“你老爸他们担心地不无道理，若是我再这样给你施救下去的话，你很可能会活活疼死。不过，如果我现在撒手，你这条腿就保不住了，你的意思如何？继续就眨眨眼睛，放弃就闭上眼睛！”
常欢知道，陈海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，于是就用这种方法征询他的意见，同时检测他是否值得培养。
如果他愿意继续下去，说明他有足够的毅力，并且对自己充满了信任感，那自己倒是可以发展一下这个徒弟。
要是他中途放弃了，就说明他不过如此。
要么是毅力不足，难以承受这种痛苦，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话毫无信任感。这两样中不管是哪一点，这小子都不值得被发展成他的下线了。
毕竟，他要找帮手，其他什么都无所谓，但可信和毅力是最重要的品质。
因为没有信任，就无法真正托付一件任务，而没有毅力，做这种生死边缘的工作就会随时退缩。
至于其他的，什么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！
常欢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，听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