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的话语,方媛忍不住登时嗤笑起来:“我老爸说向你请教,那就是客套话而已。你没听过孔子说,三人行必有我师吗?我爸那是谦谦君子,不耻下问,你还真把你当盘儿菜了?就你那止血的土办法,也就是些雕虫小技而已,在这真正的大手术面前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你和我的任务,就是陪我老爸参加完这个研讨会,然后把你那土办法跟我老爸那个老顽固讲讲就完事了。不然他心里有医学上的困惑,可是整夜睡不着觉的!”
说着,方媛已是拉着常欢的身子,紧紧跟上了那群人的身影。
常欢不屑地瘪着嘴,做着鬼脸,却是不置可否。
原来他今天就是个陪坐的啊,真无聊,早知如此,都是陪坐,他还不如回家请客去呢,起码还能大吃大喝呢!
可是没有办法,既然答应了人家的事,他是必须做到的,于是只能既来之,则安之了。
就这样,常欢不情不愿地跟着一群人走了进去,很快来到了二楼会议厅门前。
在那里,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,大概三十岁左右,早已等候多时,见到方渐离他们来了,不由赶忙迎上去,跟他握了握手道:“您就是方教授吧,久仰大名。在下齐氏国际集团的副总,齐威,伤者正是家父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