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齐长远却是没再看他一眼,只是一直冷笑着道:“我知道,像我们这样的豪门,这种事终归是难免的。但你也要记住,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。你的兄弟姐妹们,只有你可以欺负,容不得外人动他们一根毫毛,这是你作为老大的职责,知道了吗?”
“是,父亲!”
听到此言,齐威不由登时挺了挺胸膛,面色前所未有地郑重起来。
另一方面,常欢和陈海刚走出手术室的大门,门外的一群专家大夫们就已是彻底沸腾了,纷纷向前挤着,询问着手术情况,熙熙攘攘一片。
“常欢先生,齐老爷子的手术顺利吗?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“常欢先生,敢问这个手术究竟是怎么在五分钟之内就完成的,您能给我们讲解一下吗?”
“常欢先生,你们真是两个人做完的这项脑科手术吗?真不需要十几个护士搭把手?那你们忙得过来吗?”
……
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,常欢听到,不置可否地耸耸肩,没有回答,只是径自笑笑,便直接向外走去,同时朝着姜海峰那里招招手道:“老姜,我们走吧!”
“等等!”
然而,就在这时,又一道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