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老还没开口,常欢已是嘻嘻一笑,跳出来解释道。
听到他的话,郑印浩轩一下子又懵逼了,身子一震,面色古怪异常,不知是该喜还是怒,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
到最后,郑印浩轩不禁更加愤怒地看向陈老,指着常欢喝道:“陈老,这个常欢对兄弟们下手毫不留情,都快把人打残了。如此狠毒,也算是演习吗?”
“郑组长!”
可是,他话还没说完呢,陈老已是登时一声大喝,将他打断了。接着,陈老的面色越来越沉重,越来越冰冷,狠狠盯着他不放,淡漠道:“听到自己的同志安然无恙,你好像一点喜意都没有啊,只是在一味追责吗?小郑,你自己心里的委屈,能大过你们组员,同志间的
感情吗?”
“呃这……”
心下不觉蓦地一滞,郑印浩轩一下子语塞了,然后赶忙辩解道:“不是……陈老,您听我解释,我的怒火,是为兄弟们的委屈不平啊,不是只因为我自己……”
“好了!”
狠狠一挥手,陈老再次将他的话语打断,仿佛已经不想再听他解释下去了。
接着,陈老深深吸了口气,又长长地吐了出来,哀叹道:“郑组长,这次两组的对抗演习,不止是能力间的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