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有什么关系？”
她此言一出，那张晓华不由一下子更懵了。歧视一个黑社会头子，那是人人应尽的义务吧，怎么就不道德了啊？
难道说……对一个黑社会头子，应该崇拜才对吗？
挠着脑袋，张晓华跟方媛二人完全是谈得两件事情，风马牛不相及，却是都没发现里面的蹊跷。特别是方媛，见这张晓华对于自己对别人的歧视竟然没有一点羞愧感，也是忍不住面容一沉，怒喝道：“小华妹妹，亏你还是当记者的，见多识广。难道不知道，他这个样子也是天生的，不受他控制的，我
们不能因此就歧视他啊，他又没对别人造成什么麻烦！”
“我去，这还有天生的呢，难道是家族产业？再说他不会给人造成麻烦是什么意思？他给人造的麻烦还不够大吗？方医生这个三观怎么这么成问题呀？”
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，张晓华听了方媛的话后，转头跟那大壮对视了一眼，皆是莫名其妙。
然后她又定定看了方媛一眼后，确认道：“方医生，你确定你真的了解那个常欢的事情？”
“那当然了，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了，他虽然有时候胡闹，但也是个可怜人啊，唉！”
翻翻白眼儿，方媛忍不住轻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