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冯嘉静静端坐在太师椅上,捧着一碗茶,冷眼看着这一切,见这些老家伙们犹豫不决的样子,不禁咧嘴一笑道:“各位家主,你们应该知道,你们的罪行本来就是罄竹难书,没有回旋余地了。是阁老会跟死神同志好说歹说,才商量出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妥善办法来。怎么,你们现在还这么犹豫不决的,是不相信死神同志呢?还是不给阁老会面子?难道阁老会为了你们,费尽心机,保下的小命,你们就这么
一点不在乎吗?嗯?”
那冯嘉这话说得很严厉,让在场一众老家伙们的脸色不觉更沉了许多。
如今时刻,阁老会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,铁定是和那个常欢绑在一起了,说不定这所有一切都是阁老会的谋划。
他们这些豪门这时不但失去了靠山,还被人家威逼出财,可以说是一颗心早已拔凉拔凉,没有了希望。
此时他们迟迟不肯下笔,也不过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而已。
但垂死挣扎,往往是徒劳的。常欢看着他们那纠结的面容,眼中一道精芒闪过,不觉又嗤笑一声道:“各位老爷子们,我就不明白了,只不过是让你们拿出一半家产来做慈善基金,弥补你们曾经的过错而已,就真这么难吗?甚至这一半
家产,比